愛 能叫一種語言變得美麗
文┃穎穎

       這個月我們為在新加坡、馬來西亞和印尼的福音未得族群祈禱。 這三國的地理位置毗鄰,所以對彼此的語言、文化和生活方式都不陌生。當中較少、或不曾聽到福音的主要是穆斯林。 他們有些住在與世隔絕的深山,有些住在繁華的都市;有些是不識字,有些接受高深教育。 三國的共同點就是在福音未得群體住的地方,尤其是城市,不難找到基督徒(主要是華裔,也有少數印裔和土族),大家長久以來一起生活,是同學、同事、鄰居,更是朋友。 有一種語言,是將大家連接起來的橋樑…… 馬來西亞和印尼的官方語言分別是馬來語和印尼語,兩種語言相似度高,具有一定互通性,可將之視為同一種語言的兩種不同方 言,其語法亦有相當程度相似之處。而新加坡的官方語言雖是英語,但住在當地的馬來穆斯林都通曉他們的母語,彼此也喜歡用母 語溝通。 在這三國中,印尼的族群,包括非穆斯林的華裔和少數民族一般都普遍使用印尼語,因此在印尼這個世界最多穆斯林的國家,卻可以找到數量最齊全的聖經譯本、研經導讀本、詩歌和福音材料。這意味著無論是印尼、馬來西亞和新加坡,都有很充足的資源幫助講馬來語和印尼語的穆斯林認識基督。 想到全世界約三千萬人使用這種語言,是一億四千萬人的第二語言,而印尼這個被惡者牢牢束縳許久的大地,卻成了這種語言福音資源的出口,我就讚嘆神的大能。 然而,在多元文化的馬來西亞社會,情況卻不一樣,往往學習馬來語不是單純為了和友族溝通、交流,而是摻雜了許多政治、分化種族等複雜情緒和傷害,導致非馬來人(也是非穆斯林)十分抗拒學習這語言,間接也把講這語言的福音族群一手推開,這是一個讓人心痛的現象。 我有一個朋友寫了以下這段話:「我常想,語言應該是有創造性的。一句『我愛你』,不論是用什麼語言,就能夠在人的心裏創造一個天地。這兩年也有機會在特別的主日用馬來語向在香港的印尼女傭講道,在異地的他們聽到有人用他們熟悉的語言(雖然馬來語與他們的母語有些差距)與他們分享信息,眼睛都亮了,一字一句仔細地聆聽,也把神的愛聽進去了。 我開始有很深的感觸——我們的神也說馬來語;我們的神也會用馬來語說:『Saya Kasihi Mu』;在萬族萬民頌揚的那一天,難道會獨欠馬來語嗎?不會的!當有關當局把這語言變得如此惱人的當兒,我們卻因為愛與友誼,而叫這語文變得美麗,變得能夠承載生命。」 我為這段話深深動容。想起了我的兒子這一路艱難地學習馬來語的過程…… 儿子小學一年級開始學馬來語。但因為不是母語,加上政府有意提高國人的馬來語程度,不顧一切把課程編得很難,儿子一下子適應不來,跟不上程度。加上他那時倒霉遇到一個糟糕的馬來老師,常常體罰學生,才一年級的儿子在這老師如此對待之下,對馬來語越來越沒興趣,成績也一直不及格。 三年級時終於遇到一位好老師,總算真正開始學習馬來文。可惜,這老師只教了半年就去升學了。接下來一年多,他的馬來語老師一直換來換去,甚至沒有老師,使儿子才剛開始學了半年的馬來語又擱下了。 一直到小學快畢業,一位很有經驗的老師接手,以為這回終於可以好好學習了,沒想到這老師卻經常情緒不穩定,控制不住自己,老是用言語傷害學生(當然也體罰學生)。試想在這樣的老師教導下,如何能好好學習呢? 我心疼儿子,所以對他的馬來語成績一直很寬容。但他反而願意努力,花比其他科目更多心思去學。有一天我們討論中學時是否要放棄馬來語,他很肯定地說:「我還想學。」我聽他這樣說,幾乎要掉淚了。 我一直希望儿子能懂馬來語,不是為了考試或升學,而是很單純為了與馬來人溝通。最近他常跟我說:「我發覺我的馬來文進步了,我終於比較聽懂人家講什麼了。」很高興他經歷了那麼多困難和挫折,依然能這樣說。 愛與友誼能叫一種語言變得美麗。我們都要記住。 宣教士傳記(一)保羅•弗萊明 Paul Fleming 保羅.弗萊明喜歡體育運動,尤其是田徑運動。不過,每次弗萊明將獎狀和獎杯拿回家時,他的媽媽埃爾瑪(Erma)似乎並不興奮。 「媽媽,難道你不關心我的賽跑嗎?」 保羅奇怪媽媽為何有這樣的反應。 媽媽回答:「保羅,我只想讓你贏得一種賽跑,那就是追隨耶穌基督的賽跑。」 弗萊明生於1910年。他在十至十一歲時於洛杉磯敞開的門教會(Church of the Open Door)接受耶穌為他的救主。歸主前後的日子,父母一直是弗萊明的榜樣,為他指引方向。 弗萊明的母親有一個迫切願望,就是她的四個孩子都能到福音未得之民中傳福音。母親也經常拜訪鄰居,向他們介紹主耶穌。此外,母親還經常探望生病或失去親人的鄰居。 同樣熱愛運動的保羅•雷德爾(Paul Rader)曾經是一位足球和拳擊運動員,後來成為了宣教士。當弗萊明聽到雷德爾的事奉,也決定將一生奉獻給主耶穌。 雷德爾建議弗萊明跟他一起到印第安納州韋恩堡(Fort Wayne)事奉主,弗萊明非常興奮地說:「我終於能夠和一個真正愛耶穌、愛人的人一起同工了!」 於是,弗萊明住在雷德爾的家,幫助他飼養農場中的雞,看顧他的孩子。 然而,不久後弗萊明事奉主的熱情漸漸消退,便返回加州在德吉斯食品公司找到一份工作。這是他人生感到很痛苦的一段時期。



天父,你的僕人在事奉中或許會軟弱,求你憐憫,也求你讓他們在軟弱中仍然聽見聖靈對他們說話,讓他們願意順從聖靈的感動,否則心中就沒有平安和滿足,一直引領他們按父的旨意改變自己的人生方向。奉主的名求,阿們。

       錯誤的注視(一) 於是,女人見那棵樹的果子好作食物,又悅人的眼目,而且討人喜愛,能使人有智慧,就摘下果子來吃了;創世記3:6 於是——夏娃是什麼時候犯罪呢?是否在她咬了一口從樹上摘下來的果子那一刻?或是更早之前,就是當她斷定自己能正確評估情勢時?伊甸的眾樹中,為何這棵樹突然變得與眾不同呢?為何它不再是被禁吃的樹,反而是讓人貪戀的? 究竟夏娃看見了什麼? 希伯來文用了一個字眼va-te-re(於是,女人見)來結合整個動詞的架構。讓我們好好地想一想:在樹還沒有替夏娃製造難題前,她已經知道那棵樹的存在;在樹還沒有變成一道誘惑前,她的雙眼已經看見了那棵樹。 在夏娃和蛇接觸之前,那不過是一棵樹,雖然是一棵不尋常的樹,也肯定只是一棵樹而已。如今,那不只是一棵樹了,而變成了真善美的化身(希臘人發現真善美是人渴求神性的三種素質的象徵)。如今,她看見了以前看不見的東西;看見了被自己鑒定為真善美的東西。如今,真善美不再是神下的定義,她要自己來決定真善美的內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