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異鄉遇見了主
文┃女雇主代筆

       她是我們教會一個家庭的外佣,來自印尼-個偏遠的鄉村。 那年,年輕的她帶著家人的傷害來到馬來西亞工作,卻在這裏遇見了主,從此她的生命就不一樣了。 後來,她甚至願意選擇回家面對傷害,尋求與家人和好,並且要把十字架和好的信息帶給家人。 她,現在是那村子唯一的基督徒,以後就不是了。 她的故事讓我讚嘆神的大能。 神亲自眷顾属他的人 我信主不久,當我知道父親很希望我回家時,內心感到很矛盾,一方面想回去看看他們老人家,另一方面又擔心回去後,他們不容許我再回馬來西亞工作。我與女雇主分享心中的難處,她幫我分析,和我一起禱告,最終我還是決定回國一趟。 那天,當飛機降落在機場時,我見到了許久不見的父親,他親自來接我回家。我們家離機場很遠,需要先乘計程車去巴士總站,再搭巴士回家。 正當我忙著搬行李時,一個陌生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問:「現在幾點鐘?」 我發現他明明戴著手表,卻故意問我時間,於是不多加理會。 他見我不回答,再次拍我的肩膀問:「你從那裏來?」 我還是沒搭理他,往父親站的方向望了一望,卻看到父親正跟一位陌生男人談天。談著談著,父親竟然跟著那陌生男人往停放在路旁的貨車走去。 我情急起來大聲喊父親,但他沒有絲亳反應,反而跟著那男人坐進貨車內。 我趕快拉著行李跟上去。當我靠近那輛貨車時,才發現裡面共坐了三個男人,其中一個已經陪父親坐在後座,駕駛座是另一個男人,後來,又有一個男人也坐上了後座。這時引擎已開動,他們準備要離開了。我不假思索地馬上坐進駕駛座旁邊那個位子,心中只有一個念頭:「我不可以任由陌生人把爸爸帶走。」 車子就這樣駛向高速公路。我上了車才發現爸爸的情況很不妥,他似乎中了迷魂術,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恍惚、神情呆楞;一路上他一句話也沒說,似乎沒半點力氣,只能任人擺佈。 當車子駛到半路時,竟然又有另一個男人上車,現在車上總共有四個大男人,我十分害怕,試問我一個弱女子,如何能應付他們呢?當時我想到只有我相信的那位大能的神能救我們了,於是便在心中默默禱告,求神讓我和父親能平安離開這輛車。 正如我所料,他們開始向我討錢,我感覺到神的同在,因為是衪賜我能力去應付這四個男人的盤問。我從小就很膽小怕事,什麼事都很依賴父親,但當時我竟然能在這麼緊急時刻,有勇氣跟他們討價還價,要他們拿了我的錢,就把我們放走。 當我把手提袋交出來後,他們搜光了所有的錢,才把我的行李丟出車,也放走我和父親。我在大路旁緊擁著父親,心中不停向神感 恩,因為我們不只能平安的離開那輛車,甚至一點皮外傷都沒有。 脫離了險境,我們馬上面對另一項困難——此刻我們身無分文,又不知身在何處,要怎樣回家呢?就在我們彷徨地坐在路旁,不知接 下來該如何之時,附近鄉下的村民跑出來關心我們。當他們知道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,都異口同聲說我們算是非常幸運了,因為最近常發生這類事件,但受害者的下場卻是非常可怕的,有些被殺、有些被肢解後丟棄到森林裏。聽了他們的話,我更加肯定是神的保護,我和父親才能奇蹟般脫險。後來,村民們也熱心地幫助我們找了一輛最便宜的貨車載我們回家。 有人在為我禱告 經過多番磨難,我們終於坐在貨車上回家了。我心中有很大的感觸,看到尚處在半清醒中的父親,落魄地坐在貨車上,覺得父親為我受苦了。這漫長又顛簸的路程,肯定讓他老人家累極了,我心中實在過意不去。 就在我最難受時,突然收到女雇主的簡訊,問我是否安全到家了?我馬上打回去報平安,簡單講述我們有驚無險的經歷,就匆匆忙忙掛電話了。但這通電話帶給我一陣安穩。這時,我想起要察看錢包,驚覺歹徒竟然沒拿走我的國際護照,心中感到很安慰。 原以為可以一路順暢回家,沒想到車子走了近四十五分鐘後,輪胎竟然爆裂,我們被逼把車停在幽暗的路旁,等車夫把輪胎修好。我望著週圍一片漆黑,父親又還沒完全清醒,在沒有人可以保護我之下,剛才的恐懼再一次籠罩著我,誰能保護我呢?我惟有再次依靠神,在心中不停地禱告。終於,車修好了,再次上路後,我的心才安定下來。 終於,千辛萬苦地抵達家鄉,叔叔及弟弟騎著機車來載我們。回去的路上,我的腦海清晰地冒出一首歌,就是我在馬來西亞常唱的“Bersyukur”(感恩Give Thank),便在心中不停唱這首歌,內心充滿喜樂和感恩,我經歷了神的同在與保護。 回到家後,家人及親戚們知道了我們的遭遇,都感到很驚奇。他們最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能逃得過這類迷魂術?以他們過去的經驗,沒多少人能避開迷魂術,除非他自己也有這方面「功力」。 我鼓起勇氣告訴他們:「那是因為有一群人為我禱告,我雇主所信的神在保護我。」 聽我這麼說,有些人認同,也有些人心存懷疑,其中我的阿姨很想知道得更詳細。然而,這美好的見證卻被我奶奶的迷信觀念推翻了。我們家族有一個歷代傳下來非明文規定的習俗,就是星期三不允許出遠門,否則將會帶來不幸。而我回家當天碰巧就是星期三,正應驗了這家族迷信是真的。 奶奶更為此一直責備我父親,讓本來已很傷心的父親,更加內疚了。 第二天,我撥電與女雇主分享整件事的經過,她在電話那邊為我禱告。禱告後,我的心感到安慰和踏實,因為知道有人會一直為我禱告。 回家三天了,父親還是悶悶不樂,我盡量想辦法讓他快樂起來,自己不知不覺也感到喜樂了。父親觀察我無論身心靈都迅速康復,覺得我很不一樣,但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同。在家的日子,我不停為父親禱告,漸漸地他終於恢復了本來的性情,人也開朗了許多。 在等候中学习信心的功课 我以為神給我的試煉到此為止,沒想到原來還沒結束…… 回家一個星期後,我需要到離家約五個小時車程的地方申請工作卡,再次需要父親的陪同。我沒預料到辦理工作卡如此困難,所有需要用到的文件,我一件都沒有帶回來,結果無法順利完成,只能敗興而歸。失望的心情加上路途疲憊,我的心情很沮喪,負面情緒一直攻擊我。 那段時間,我什麼都無法做,只能在家等著,看看雇主那邊能做什麼,但我的心卻開始做最壞的打算了。 等待的日子不好過,我只能一直向神求。在祈求過程中,我越來越明白,神讓我經歷一次又一次考驗,是為了讓我的信心更堅定;雖然一而再的經歷苦難,神要看我的信心是否搖動。 漸漸地,我心中清清楚楚知道,就算這次辦不到工作卡,我也不會埋怨神,我願意順服神,知道神必然有祂美好的旨意要我留下來。惟一讓我膽心的,是自己靈命還不穩固,如何能帶領家人信主呢? 從我決志信主、接受洗禮時面對撒但的攻擊,神如何保守我平安度過,到這一次回鄉的種種經歷,神讓我知道衪能在馬來西亞保護我,也一樣能在我的家鄉保護我,衪真是無所不在、無所不能的神。在我最軟弱、最危險時,是神幫助我,也惟有衪能做得到。我的信心是在神一次又一次的眷顧中建立起來。 我很感謝神透過我的雇主介紹這位真神給我,讓我得到救恩;我也要謝謝許多關心我的弟兄姐妹為我禱告,若不是他們的禱告,我可能無法在這裏分享我的見證。希望我的屬靈生命能更成熟,有一天能帶領我的家人歸主。 後記 後來,我的工作卡透過合法的方式順利獲得。回到馬來西亞後,雇主和教會繼續栽培我,使我的屬靈生命一天一天成長。一年 後,我決定回鄉定居,並向家人傳福音。我要將一切榮耀歸給神! 宣教士傳記(一)亨德里克•萬•迪肯 Hendrik Van Dijke 1866年,四名荷蘭宣教士乘船穿過馬六甲海峽,他們的目的地是印尼的巴布亞(Papua)。 在前往巴布亞途中,他們遇到一位名基督徒——莫里(Moli),懇請他們去馬魯古島(Maluku)。四位宣教士仿佛聽到了「馬其頓的呼召」(使16:6-12),於是其中三人--亨德里克•萬•迪肯、克拉森(Klaassen)和德博德(De Bode)接受了請求,改變計劃前往馬魯古島宣教。 他們在當地的宣教事工進行得既緩慢又艱辛。直到1874年,才建立了第一間教會,為第一批信徒施洗。 1900年之後,他們開始採用新的宣教方法,當地教會迅速成長,人們以家庭為單位接受洗禮。這種做法最初於1898年起源於托貝洛(Tobelo),1900年後迅速流傳到各地。 今天,人們站在紀念基督忠心僕人萬•迪肯的青銅雕像下,聽著教會領袖朗讀雕像上的銘文。一百多年前種植的幾棵芒果樹在地面投下陰影,正是在這片土地上,萬•迪肯和他的同伴們曾經向馬魯古島的哈爾馬赫拉人(Halmahera)傳福音。



天父,你是宣教的主,你「不願一人沉淪,乃願人人得救」,因此你從以前到現在,都親自差派宣教士前往各族中傳福音。祈禱今天的信徒聽到父要求我們改變目標的呼召時,能夠敏感,也願意順服你的旨意。奉主名求,阿們。

       為什麼感到羞恥?(一) 他回答:「我在園中聽見你的聲音,就害怕;因為我赤身露體,就藏了起來。」創世記3:10 因為我赤身露體——亞當沒說:「我曾經赤身露體。」希伯來文的動詞時態與英文不同。就此個案,希伯來文片語ki-eirom anochi的字面含義為「因為我赤身露體。」是希伯來文的現在式動詞。換句話說,希伯來正文告訴我們亞當說的是:「我是赤身露體的」而非「我曾經赤身露體。」他形容的不是一個糾正「過去」錯誤的情況。 沒錯,他是嘗試用無花果樹的葉子遮蓋身體,但這樣的努力卻沒用。儘管他穿上了人造的外套,仍然是赤身露體,因為這赤身露體不是外在的狀況,而是內在的狀態。因此,就算亞當遮蓋了外在的肌膚,對他也沒有什麼分別。 何謂內在的赤身露體呢?就是當亞當察覺到自己是「赤身的蛇」的兒子。記得創世記2:25嗎?他們「赤身露體arumim」卻不覺得羞恥,使用了‘arum。 墮落之前的「赤身」和墮落之前的「羞恥」概念,其實有直接的聯繫。為了看清亞當為何突然間害怕赤身露體,我們需要明白這份聯繫真正的意思。(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