達爾富爾 紮格哈瓦人Zaghawa

       紮格哈瓦母親急忙用布將嬰兒的臉遮蓋上,以防止嬰兒看到正在走進的陌生人。用遮臉布以及母親身上佩戴的符咒與護身符,來防止嬰兒受到嫉妒者 「邪惡眼睛」 的詛咒,是半遊牧族群紮格哈瓦人的典型習俗。紮格哈瓦人居住在乍得東部和蘇丹達爾富爾地區,於1600年代歸信伊斯蘭教,不過,他們並沒有完全接受伊斯蘭的教義,他們將傳統的萬物有靈教與伊斯蘭教結合起來,他們不相信死後有來世,就是一例,他們也是極需福音的一個群體。 紮格哈瓦人遭遇了「詹賈維德」(Janjaweed,阿拉伯民兵)和其他非裔族群在達爾富爾的種族清洗。自1950年代起,紮格哈瓦人的家園一直充滿戰爭,不同部落之間為了爭奪牧場、水源和家畜而長期衝突。第二輪衝突發生在1987至1993年,敵對雙方是阿拉伯人與富爾人(Fur,達爾富爾的黑皮膚族群)。第二輪衝突的主要攻擊目標並不是紮格哈瓦人,但衝突雙方都企圖搶奪紮格哈瓦人的土地。阿拉伯遊牧者通常會在白天向紮格哈瓦村莊發出警告,要求村民儘快離開,並為村民留出逃離的道路,否則晚上將面臨殺戮。目前的種族衝突已經升級為種族清洗。



祈禱國際社會的干預能夠制止達爾富爾的更多暴行。祈禱通過最近的悲劇,讓紮格哈瓦人願意追隨耶穌。

       沒有恥辱的生活──完全 「願我的心在你的律例上完全、使我不至蒙羞。」〈詩119:80〉 恥辱會帶來毀壞,它遠比有罪更讓人成為殘廢。我如果有罪,我可以賠償,我如果有罪,我可以悔改,我如果有罪,我可以復原。可是恥辱不是關於我做的事,而是關於我這個人,而人是無法復原的。覺得恥辱,就是本質上一文不值。 沒什麼比恥辱更能傷害人。無論我外面看起來多飛黃騰達、多高尚,可是恥辱若滲入我的生活,我就是最痛苦不堪的人。我一直要面對一個提醒,別人若曉得我的真面目,絕不會愛我或接受我。恥辱讓我像騙子般活著。由於我沒辦法解決我本質上的一文不值,就必須逃避這痛苦,因此許多人藉自殺或上癮才能帶來解脫。上癮不過就是借用某種麻痺心靈的外在活動,改變我已受傷的內在情緒世界,藉以逃避我的恥辱感。除非找到解決我恥辱感的解藥,否則絕不能從毒癮中解放出來。 而大衛王就給了我這解藥,這節經節直接翻譯的話應該是:「願我的心在你的律例上沒有恥辱」。不是大衛自己能讓他的心沒有恥辱,而是神。大衛沒有能力除去恥辱,你我也沒有,可是神有能力做到。祂能用祂獨生子的犧牲洗淨我的心,當祂除去我的罪和指責時,也能除去我的恥辱。在聖經裏,這個希伯來字一半以上都和祭牲有關。這是有關救贖的字,比除去我的罪可要深邃得多。除非神除去我的恥辱,否則我永遠得不到自由,這是為什麼祂必須在我裏面造一顆新心的原因。 神會把我們最渴望的賜下:沒有恥辱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