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洲探險者與殖民時期

       1790年代,歐洲探險家發現尼日爾河的源頭有夢可尋時,馬里的情況又有了大轉變。英國探險家但以理‧何頓〈Daniel Houghton〉於1791年最先到,卻因一次來福槍走火,壯志未酬身先死。 1795年,另一位英國探險家蒙哥‧帕克〈Mungo Park〉領了一隊探險隊來到馬里。與當地一個部族的槍戰中,失去了大部份隊友與糧食,帕克自己也被捕。幾個月後逃出,於1796年到達尼日爾河岸。帕克是位基督徒醫生,他只感謝上帝助他平安到達尼日爾河。大衛‧李文斯敦也是一位著名的探險家與宣教士,他到了南非,使南非向西方開放。可是帕克與李文斯敦不同的是,他無心向遇見的人傳福音,因此必需再等一個世紀之後,福音的種子才能撒在馬里。 帕克在第二次探險時,不幸於1805年在馬里遇害。法國的瑞內‧凱利〈Rene Caille〉跟隨他的腳蹤,在1827至1828年間的探險中,再度發現了田柏圖,當時已淪落成泥茅屋組成的小小城市,過去的榮華早在年歲中煙消雲散。 凱利的探險讓法國認為他們擁有尼日爾河山谷,於1880年正式宣稱佔有這地區,稱這新殖民地為法屬蘇丹。馬里的各部落一直抵抗法國軍隊,直到1898年法國才有效地控制這地區。不久之後,法國的天主教宣教士開始在馬里不同的部落中傳福音,但一無所獲,因當時伊斯蘭教已牢牢控制住馬里人的心思意念了。 法國天主教宣教士之所以失敗,原因之一,是他們疏忽了馬里是由不同的族群組成。厚沙族與富拉尼族是這地區最大的兩族群,此外還有約十二個小族群,使事情更複雜的是,每一族群又分為幾個小支系,他們雖然說同樣的語言,但有不同的風俗習慣。 富拉尼族就是典型例子,他們的支族摩玻羅〈Mborro〉的遊牧生活方式,與定居在鄉村中的富爾比族〈Fulbe〉截然不同。厚沙族的支系間也有差異,有些支系盛行多妻制,有些支系卻行一夫一妻制。不同部落對男女孩童該何時分開,也有不同的看法。



       哀哉﹗耶和華的日子臨近了。這日來到,好像毀滅從全能者來到。(珥1:15)

      約珥是南國猶大的先知。猶大國遭遇蝗蟲為禍,國內所有的農作物和植物統統被蝗蟲吃光,於是出現饑荒。約珥先知稱之為 「耶和華的日子」。約珥先知告訴國人,他們所處的境況,是由於罪的後果,這是神的審判,但神的審判之中仍然有憐憫,如果他們悔改,祂會把聖靈澆灌他們。

      天父,求您開我們心靈的眼,看出 「耶和華的日子」 臨近,幫助我們成為海內外未得之民的亮光。



罪不但得罪神,也碎了神充滿愛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