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斯科的車臣穆斯林 Muslim Chechens in Moscow

       阿諾拉(Anora)一邊哄著三歲的女兒茜芙拉(Sifla)睡覺,一邊低聲講述她那時如何在結冰的路上徒步走了幾英里,想盡辦法躲開她的車臣穆斯林同胞與俄羅斯軍直升機的戰鬥,最終成功逃到莫斯科。 今天,阿諾拉雖在莫斯科定居了,但當地淺膚色的人對深膚色的她充滿戒心,使她常常成為威脅與攻擊目標。茜芙拉睡著了,媽媽的故事並沒有打動她,但對阿諾拉來說,這是她宣泄挫折感的出口。她能去哪裏呢?如果返回車臣,她可能被俄羅斯軍士兵擊斃;留在莫斯科,她又會不斷遇到威脅、嘲笑甚至毆打。 與此同時,在街道的另一邊,尤里(Yuri)剛剛打開車門,就被趕來的警察扣上手銬推進警車中。 尤里問:「為什麼逮捕我?」警察說:「昨夜發生兩宗爆炸事件,許多市民被炸死,我們懷疑你與這兩宗爆炸事件有關。你是不是剛剛與新近來到莫斯科的車臣移民見過面?」暴力與種族主義困擾著莫斯科的車臣人。一些人,例如阿諾拉,只是希望安靜地住在莫斯科,直到有一天能夠重返家鄉;另一些人,例如尤里,試圖與俄羅斯人對抗,結果導致許多無辜的人喪生。



天父,祈禱終日生活在惶恐不安中的車臣人,能認識和平之君耶穌,得到主所應許沒有人可奪走的平安。祈禱車臣人在逃離被封鎖的車臣家鄉之後,俄羅斯的基督徒能夠帶著愛、友誼和福音去接近他們。祈禱艱苦的流亡生涯能讓無數車臣人最終找到永恒的生命。奉主的名求,阿們。

       認識希伯來文的格局(一) 這些事以後,耶和華的話在異象中臨到亞伯蘭說:「亞伯蘭,你不要懼怕,我是你的盾牌;你的賞賜是很大的。」創世記15:1 盾牌——希伯來文是只寫出子音(consonants)的語言。還有,它缺少任何標點符號。意思就是說,信息的差別常常就從字裏行間架構的改變中傳達出來。舉個例子,把字句的用詞重新排列常常就告訴我們哪個字才是最重要的。有時候一個子音重複使用兩次,為了要在用詞中注入一些重要的東西;有時候一個小品詞 (如na) 加在一個動詞上,就改變了原來的語調;有時候一個句子的其中一個字,和另外一個句子的一個字連接起來,讓讀者發現兩者之間寓意的關係。 我們面對的難題是幾乎所有這些精細的修改,都不會出現在譯本中。特別是當譯本使用不同的字眼,而這不同的字眼卻不像希伯來文那樣有連貫性的,就更難看清原文本來要表達的意思。舉個例子:創世記二章內的翻譯用詞「毫不羞恥」(arom)與創世記三章的翻譯用詞「狡猾」(arum)其實是有直接關聯的,唯一的差別是在元音上。但我們永遠無法從譯本中看見這聯繫,因此我們就錯失了「裸體的亞當與夏娃」和「裸體的蛇」之間其實有重大的關係。 希伯來文就像是支持建築的架構。雖然撐起了全棟建築物的根基是鋼架和水泥,不過當建築完工時,永遠無法看見這些架構,被看見的只是掛在上面的東西。(續)